我隐瞒了什么事情?”
“想考本王?”赵怀月笑得更欢了:“你在确定齐康宦官身份后,先是问起内侍省所存放的那些宦官案件里有哪些内容,后又问起王府的宦官在内侍省是否有备案,摆明了是在怀疑齐康并非是皇宫里的宦官,而是某个王府里的宦官。这条丝帕,也可能是某位王爷的内眷所有。本王猜得对吗?”
(我都没有想到这一点!)
白若雪立刻顺势而为:“殿下猜得没错,我觉得这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你怕提出来后伤了本王与其他兄弟之间的感情,所以不敢说与本王听。是吗?”
(理由都帮我找好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便装出一副心悦诚服的模样,敬佩道:“殿下所料不错,只是这些并无真凭实据,我不敢说出口。你不会怪我瞎猜吧?”
“这有什么好怪的,你又没有说出来。”赵怀月不以为然道:“就算说出来,又有什么关系?查案子嘛,不就是根据现有的线索作出各种推论,然后再去逐一验证,将错误的排查,剩下来的不就是真相吗?但是怎么才能排查所有的错误答案呢,不就是不断提出假设吗?”
“既然殿下不怪我,那就好。”她迈开步子道:“我睡觉去了,殿下也早些休息吧。”
“嗯,晚安。”
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白若雪回头看到赵怀月的房门已关上,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好险啊......”
随后她才推门而入。殊不知,赵怀月却透过门缝一直注视着白若雪。
见到她刚才的举动,赵怀月缓步走到床边坐下,面色转为凝重:“若雪,你究竟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又到底在怀疑着什么呢?”
小怜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殿下,白姐姐她走了吗?”
方才见两人对坐着,她就借口去烧热水,暂避了。
“嗯,走了。”
赵怀月用热水洗漱了一番,擦着手的时候问道:“小怜,最近你的白姐姐她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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