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曹德荥定制牡丹的样式和颜色,这也排除了我们之前推测曹德荥是从其他人手中得到丝帕这个可能。”
“可是我们依旧不知曹德荥为何会持有这块丝帕......”白若雪有些想不通:“那位主子既是极为喜爱牡丹花色的丝帕,必不会随便予人。若是赠予某位亲朋好友,倒是有可能。可作为赏赐将丝帕给了下人,尤其是自己身边的太监,就极为古怪了。”
冰儿猜测道:“会不会丝帕并非是主子赏赐,而是曹德荥他偷偷藏起来的?”
“他私藏了主子珍爱的丝帕?为什么?”
“说不定他对主子有不一般的感情。”说罢,冰儿又连忙补充了一句:“不过这些都是我瞎猜的,你可千万别当真!”
白若雪还在细细品味她的话,小怜接着道:“也有可能。那些宦官被净身之后身子残了,可能心里会产生一些异于常人的想法。要是对自己的主子......”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她忽然瞧见赵怀月面色不善,连忙将嘴巴牢牢闭紧。白若雪也明白冰儿和小怜指的是什么,马上岔开话题道:“十七年之前,殿下应该还住在皇宫里吧?那些嫔中,有哪位是较为喜欢牡丹的?”
“嫔位按照定制有十八位之多,就算是并非满员,一般也有十五、六位,本王可认不出这么多。”赵怀月果然不再关注之前的话题:“再说了,御花园中种植的牡丹可有不少,喜爱牡丹的嫔妃也不在少数,还真说不上有哪个是特别喜欢的。”
“看样子光靠猜测是行不通的。”白若雪略有所思:“还是要去一趟内侍省,调阅曹德荥的案卷才行。只是他究竟掌握了什么秘密才会遇害?而这块丝帕,又起到了什么作用呢......”
“说起这个,本王还发现了一件怪事。”赵怀月道:“我们只将目光停留在了遗留在现场的丝帕上,可是丝帕若是与那个秘密有关,并且如此重要,凶手何不将东西一起拿走呢?”
“对啊!”赵怀月的这番话,令白若雪犹如醍醐灌顶:“丝帕并非找不到,而是找出来之后被遗留在了包袱皮中。和丝帕放在一起的应该还有前一天胖妇人给曹德荥的定金,让凶手一起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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