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过去了这么多天,他从未在亥时之后找过学生。”
姬元仕显得无可奈何:“老朽的本意是想让他接受房间里放置马桶这个办法,可谁曾料想他的脾气这么倔,就是在半夜里硬憋,也不愿意这么做。可当时老夫既然已经答应下了,只要他不在半夜里麻烦别人,那就只能这样。”
“那么昨天亥时呢?”白若雪关心道:“他也和往常一样,在熄灯之前来知会你一声?”
“非也。”冯通却道:“昨晚亥时学生并没有与宇亮兄碰面。”
白若雪略感意外:“怎么,他昨晚只去了一趟茅房?这样半夜不憋得难受?”
“他是去了两次,只不过第二次来找学生的时候,学生已经提早离开东居舍,去西居舍巡夜去了。等到巡夜回来,住在隔壁的闫兄才告知宇亮兄他来找过学生,但没有找到。他让其帮忙转达一声,自己要去茅房解手。”
“以前他找不到你,也会这样让闫承元代为转达?”
“仅此一次。”冯通答道:“之前学生都在。”“既然之前他都能准时找到你,为何昨晚却晚了?”
这一点白若雪非常在意。马宇亮只有昨晚没有按时来找冯通,偏偏之后却发生了卞修炜遇险之事,这两者之间到底有没有关联呢?
“宇亮兄非常守时,每天都会在差不多的时间来的学生。”可是冯通却出人意料道:“不是他来晚了,而是学生去早了。”
白若雪奇道:“既然是每天固定时间去巡夜,为何昨晚你会提早?”
冯通解释道:“昨晚因为山长他去了毛大人家,临时由钱先生代替巡夜。钱先生乃是咱们茂山书院的贵客,让他帮忙巡夜已是失礼,怎能再让他过于劳累?所以学生提早过去先开始查房,他就能少查几间。”
“是这样没错。”钱光贤轻轻捋着白须道:“这后生照顾老朽腿脚不太利索,为了老朽能少走几步,第二次提早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