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通脸色露出了得意之色:“既然钱先生都已经为学生证明了,那学生‘重新折回西居舍,在卞修炜房间设置机关’这个假设也就不攻自破了。”
“分别之后,你真的没有向西折回?”
“当然没有,学生直接就往东回自己房间了。没走几步,就迎面遇上了长春先生和蒲涛巡夜归来。若是折回,学生岂不是只能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即使折回了,也没法赶到蒲涛前面回西居舍设机关,所以学生是无辜的。”“是吗,那当真是奇怪了......”白若雪故意露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道:“难不成你在茅房大解的时候,钱老他就一直在外面等着你?可他却没有在证词里提到过这件事。不仅如此,连你腹痛一事,都没有提及。冯通,这又是为何啊?”
冯通这才觉得大事不妙,又改口道:“是学生记错了!学生后来确实折回去了西面茅房大解,出来之后才遇上了长春先生和蒲涛。至于没有向钱先生提及此事,是因为碍于钱先生的身份,学生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才一直强忍着不说。”
“你休要巧言令色了!”白若雪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道:“这条路往东前行,距下一个路口也就不足百步之遥。而靠近那个路口处,就是你们东居舍的茅房。你既已腹痛难熬,为何不去平时常去又距离最近的东茅房,却要舍近求远折返回西茅房?”
“这、这个......”冯通满头冷汗:“容学生再想想......”
“或者你还想狡辩说去的是东茅房?可是若是东茅房,你是不可能在北面路口附近与长春先生和蒲涛相遇的。”白若雪直接堵住他的话头:“无论如何,你都是无法自圆其说。因为这些谎话并非经过深思熟虑,而是刚刚才现编出来,自然漏洞百出!”
“冯通!”顾元熙呵斥道:“事已至此,你还不从实招来!”
冯通面无血色,朝后退了几步,脚一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