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救了,刚开口呼救,便觉喉头涌上一股腥甜之物,整个人无力倒向了幽兰姐。之后的事情,奴婢就不觉得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的黄昏了。”
听完红雨的叙述,白若雪将所有事情的顺序在脑中全部梳理了一遍,而后提问道:“你可知道,被那人弄醒是在什么时辰?”
“不知道,奴婢睡得迷迷糊糊,根本就不知道时间。”
“下一个问题,你可有看见那人的脸?”
“当时屋里很暗,而且奴婢一开始全身无力,眼睛都没有张开过。”红雨回忆道:“后来逐渐清醒,奴婢和他撕扯了一番,并未看清楚他长什么模样,只隐约记得他的脸上似乎带了一个什么东西,把脸给挡住了。”
白若雪立刻想到段清梅所提起出没在缀玉阁的“鬼脸”:“挡住脸的是面具?还是面巾?”
“这个......”红雨想了好久,还是无法确定:“当时极为混乱,奴婢真的想不起来了......”
“算了。”白若雪继续问下一个问题:“可有听见他说什么话?”
红雨连连摇头:“也没有。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么说来,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不知道。”
“他最后应该没有得逞吧?”“没有,只是亵衣被剥去,又被轻薄了一下,身子倒是守住了。”
锦丝奇怪道:“白待制,那凶手既然会剥去红雨的亵衣,又将她压在身下欲行不轨之事,定是一个男子。如何会不知男女?”
白若雪却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喜欢女人的,也可以是女人,更可以是天阉、太监、又或者两形人之类。并不能因此就确定,对红雨施暴之人就一定是男子。”
“啊???”
“以前我侦办过类似的案子,所以你不用怀疑有没有这种可能。”
雪柳端着茶盏进屋道:“红雨,参汤熬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