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看到首饰却没有带走,并和真蹀躞藏在一起,这就说明当时真蹀躞已经在凶手手中了。假蹀躞应该藏在竹林的土坑里,倘若凶手是来取假蹀躞,肯定会先将那个锦盒藏起来。可他替换之后回来,难道还会特意把已经藏好的锦盒重新拿出来,再连同真蹀躞重新藏一遍?我觉得这是多此一举,所以才会认定当时蹀躞已经被替换了。”
“有理有据,和我的推断完全一致。”白若雪不住地点头夸奖:“阿樱,你的进步可不小啊!”
赵樱背着手笑道:“跟着你们一整天了,我多少也学到了一点。”
萸儿在一旁拍马屁道:“不愧是我的樱姐姐!”
“那当然,嘻嘻!”
白若雪和冰儿见她们两个一唱一和,被逗得哈哈大笑不止。
笑过之后,白若雪才道:“佩姝遇害的经过,差不多就是这样子了,不过我们目前还面临一个最大的谜团:凶手是如何在薛侍卫长一众侍卫面前逃走的。三处的血迹相悖,着实令人费解啊......”
进了尚医局,白若雪找人通传了一声,很快就有人领着她们来到了药房边上的一间小屋子。
只见鲍智手中拿着一张纸,正对照着上面的方子在抓药,抓完之后将方子的一角压在药材的下方。边上站着一个年轻的伙计,持笔在纸上写着蝇头小楷,写完吹干后用剪刀将纸剪成长条状。而那伙计的面前的桌子上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排瓷瓶,每个瓷瓶的下方也都压着一张方子。
“鲍医官使。”白若雪迈入大门,向他打了一个招呼:“在忙啊?”
“哦,是白待制来了啊,还有公主殿下......”鲍智抬头一瞧,忙应道:“稍等,老夫把这些方子检查一遍,没问题的话就带你们去冰窖勘验尸体。”
“你先忙吧,我们稍等一会儿不碍事的。”赵樱大度地说道:“抓药可不能马虎,万一抓错了药材,可是会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