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上绳子,打个活套,然后搬了凳子站上去。他会把头往绳套里一钻,用脚踢倒凳子,绳套就会勒紧脖子。这个时候全身的分量全都集中在脖子上,即使暂时没有窒息而亡,也可能会因为身体的重量把脖子拉断。这样的死法,绳索的印记一般是留在下巴与咽喉之间,并绕过耳朵后方一直往上。”
她稍作停顿后,又道:“可若是被人从身后用绳子勒毙之后再伪装自尽,那绳索的印记就不一样了,会出现两条。有重合的,也有分开的。从后面勒毙时的印记是留在脖子的后方,并且会留下交缠的痕迹。而伪装的时候留下的印记,会跟之前说的较为相似。虽然当场可能看不出来,不过尸体放置时间一久,皮下受伤所造成的淤血就会显现出来,两条带有重合的印记会非常明显。”
鲍智用手拨了一下墨痕的头,朝后脖看了一眼道:“可是她的后面并未发现交缠的勒痕,应该不是被人从身后勒死的吧?”
白若雪伸手指着墨痕脖子左侧的那一片青紫色的瘀伤道:“她的问题并不出在后面,而是侧面。你瞧,这一片明显就是被绳索给擦伤的。若直接将绳索套住脖子自尽,即使在踢开凳子之后挣扎了几下,也不会出现这样大面积的瘀伤。”
这时候赵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听到白若雪在讲解这方面的经验,也起了求知之心,全然忘记了之前看到尸体时的恐怖。
“白待制。”她来到白若雪身旁问道:“那要如何才能留下像现在这样的瘀伤?”
白若雪捏住墨痕的下巴转动了几下脖子,又双手捏住她的颈椎从上往下揉捏,随后肯定道:“果然,她的脖子不仅被拉断了,还断得相当厉害。”
赵樱不解道:“方才白待制不是还说了,悬梁自尽的时候会因为身体的重量而把脖子拉断吗?她现在断了也实属正常啊。”
“可不会断得如此厉害。”白若雪将墨痕的头摆正后道:“正常情况下,最多也就是将颈椎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