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替他们抱不平道:“虽说是他们要求停学才导致丧失春闱资格,责任在自己身上。可是老朽还是要说一句,这样的规定太不近人情了!”
公孙太乾深知他平日里脾气就烈,喝酒之后说话的嗓音又变响了,怕说出不该说的话,故而出言阻止道:“你今儿个喝得可有点多,歇息一会儿,喝口茶吧。”
“无妨。”赵怀月却道:“长春先生有话但说无妨,本王正想听听你的高见。”
姬元仕见其并不怪罪,便借着酒劲儿放开了说:“殿下,老朽认为应该将举人的有效期至少延长一倍,改为六年。您想啊,绝大部分学子都是从千里迢迢的外地赶来京城参加春闱的,远一点的甚至要花上近一年之久。若是落榜了,必须赶回原籍地重新参加乡试,考中举人之后再继续赶回京城赴考。这一来一去之间,一年多都浪费在了路上,费时费力又费财。有不少学子实在经不起来回折腾,只能放弃春闱,这样子不利于朝廷选拔人才。所以老朽才会建议朝廷延长举人的有效期,一些家境较好的学子可以就近住在客栈或者书院,安心备战下一次春闱。”
赵怀月闻后略有所思,一时不再言语。
公孙太乾朝姬元仕道:“元仕兄,你这建议虽好,然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姬元仕一顿滔滔不绝之后也沉默了。是啊,即便是赵怀月听进了自己这番话,又把建议转达给了朝廷,朝廷采纳了一个建议,也不可能立刻就宣布举人的身份可以延长。这样对那些没有来京的学子来说,是不公平的。可若等到下一次春闱再执行新的规定,和现在面临的处境并没有什么区别,司徒兄弟依然要三年之后才能有机会参加春闱,于事无补。
姬元仕原本就是仗着酒劲发发牢骚,说过之后就准备这么算了。
不过赵怀月却向司徒兄弟询问道:“你们的父亲过世也有一段日子了,应该已经将他的死讯上报给朝廷了吧?”司徒盛暮道:“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