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风月楼的掌柜。”张止弓着身,拱手行礼,脸上的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
要不是一楼不宜见血,这暴徒早就横尸当场了。
“张止?好,勉强有资格给大爷带路。”君小七来此的目的本就是闹事的,当然是做的越过分越好。
说完,她径直上了二楼。
掌柜张止正要跟上去,却被二麻子一腚挤倒了他。
“大爷们都还没走了,你靠边站着去。”二麻子骂骂咧咧上了楼梯。
“你这掌柜怎么当的,一点规矩都不懂,怕是靠关系坐到这个位置的吧,呸,啥也不是。”辰奕阳损人最在行,损笑面虎张止,更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宋玄知对他的敌意更大,因为就是他使手段骗的他。
和他竞争的那伙人,肯定也是此人安排的。
但他不擅长骂人,那些粗鲁的话,自然也说不出口,只能模仿恶徒的模样,瞪了他一眼,以表达心里的不满。
“这什么破楼梯,多少天没清扫了?把大爷的靴子都弄脏了,这就是你们风月楼迎接贵客的态度?”卫离墨抬起脚,吹胡子瞪眼训斥张止。
即便张止行事严谨,练就了形不露色的本领,现在也依然握紧了拳头。
见过猖狂的,但没见过这样的猖狂的。
气的他都快破功了。
他眸子中的狠厉几乎就要掩盖不住,但还是对一楼的伙计说道:“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这位大爷说他的靴子脏了吗?”
伙计冷汗直流,拿着抹布,战战兢兢地上前就要单膝跪地去给卫离墨擦鞋底。
“慢,本大爷没让他擦,张掌柜是吧,要不你来?”卫离墨看着张止,一副就是要欺负你的模样。
风月楼不仅店大欺客,贩卖假货,还沾了不少人命。
而张止这条恶犬,就是充当刽子手的角色。
他敢打赌,只要他们上了楼,这厮必然会对他们下毒手。
对他自然不会客气。
张止闻言后,怒不可遏,厉害的是,他居然将翻涌到胸口的怒气压了下去,还笑着从伙计手中拿过了抹布,俯身去擦卫离墨的鞋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