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事,纵使是面对死亡也不可泄露一言。
“呵,你没有习练过金刚不坏,不清楚要达到我这个程度要忍受多少的折磨。”
“酷刑?痛楚?对我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说罢,岩山也不再理会徐岳,直接倚靠在岩壁上闭上了双眼,一副请君随意的姿态。
他并非贪生畏死不敢自杀之辈,只是在如此近的距离下,面对徐岳这样的精通格斗的敌人,自己每条肌肉束的运动都会被对面先行感知,想自杀?不存在的。
在被活捉的那一刻,生死的权利早就不属于自己,只能奢求对方是否会给个痛快,不过如今看来,怕是不能和书生那样走得如此轻松了。
体内法力值流转间,沸腾的飨火从徐岳手心燃起,一块块白色品质的金属锭从空间内飞出,逐渐被飨火熔化为了一团人头大小的银色溶液。
“最后一次机会,回答我的问题,你可以走得体面些。”
岩山沉默不语,徐岳手中的溶液团开始向其靠近,一部溶液分散为网状,遍布岩山周身。
然后溶液凝固为纤细的金属丝线,丝线陷入肉内将其牢牢捆扎在岩壁上,这是为了预防他一会挣扎的过于剧烈。
另一部分溶液则静静悬浮在岩山头顶处。
“岩山,知道剥皮楦草吗?”
闻言,岩山眉头狠狠一跳,但很快平复下来。
“我倒想见识见识。”
徐岳对折磨别人没什么兴趣,但有时候拷问情报,往往需要一些较为酷烈的手段。
心念转动间,悬浮在岩山头顶处的溶液团开始了动作,两根金属尖刺从溶液团内伸出,锋利的尖端在他头皮顶端划开了一个“十”字创口。
然后汩汩的银色溶液顺着创口一点点地灌入了岩山体内,闷哼声从他喉咙处传来,又被强行遏住,但颈脖处暴起的青筋,以及浑身因肌肉暴起紧绷而被金属丝线勒出的串串血珠,都说明了他此刻承受的痛苦有多么剧烈。
而这,不过是刚刚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