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戴令道。
“你是?”戴令快四十多了,在大宋也能称得上老者了,被叫老先生,倒也并不奇怪。
“在下郭宁。”郭宁道。
“会元老爷?”戴令不禁道,对于会试头名,他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
“老爷不敢当,几位是郭先兄的亲眷?”郭宁道。
戴令点头忙道:“我们是从苍州过来找他的,先生您可看到他了?”
旁边全是读书人还有维持秩序的甲士,没怎么见过世面的黄招娣,一下子变得拘谨了起来,说话吞吞吐吐,干脆也不说话了,带着孩子点了点头。
“他先出了考场,你们刚才若是没有看到他的话,那他应该就是走了,你们可以去张府张将军家找他。”说完,郭宁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对戴令道:“你儿子真乖。”
之后,他便搭上秦施的马车离开了。
戴令想要解释,都有些来不及。
秦施的马车里。
“郭兄,刚才那几位是?”秦施好奇的问道。
“哦,郭先兄的亲眷,从苍州过来的,应该是过来投靠他的。”郭宁一边回答,心里喃喃道,看来自己真的是认错了。
郭先就是郭先,不是什么戴图,人家亲眷都是从苍州过来的。
郭宁此话一出,车厢里顿时八卦了起来。
有人羡慕道:“听说郭先攀上了检校司空张将军家的亲,那张将军据说和魏王是一个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一开始就跟着魏王的老人了,有张将军当靠山,以后定然平步青云。”
陈墨与张河的关系,一经传开后,自然也被传得越来越夸张。
“刘兄不必羡慕,这次殿试若是高中,找上门的亲事未必会低于张将军,若是能高中状元,说不定还能尚公主呢。”江曲洋笑道。
“得了吧,能进个三甲,我就心满意足了,或许到时还有机会请魏王给我家包子铺题个字。状元,我是想都不敢想。”
话音落下,车厢里笑声一片。
说到戴令这边。
在考场寻人无果后,戴令只能相信郭宁所说,打听起了张家。
襄阳张家可不止一家。
被问话的人问他找哪个张家。
戴令说张将军,被问话的人顿时哦了一声,给戴令三人指了路。
路上,黄招娣疑惑的问戴令:“令叔,听说这张将军和魏王是从小长大的,是大人物,夫君怎么会在张府的?”
对此,戴令也很疑惑,同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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