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一下。
他畏惧地看着诺尔维雅,手颤着。
诺尔维雅发现,他和班拜一样,有一双好看的眼睛。
而他一直跪坐着,是因为膑骨被斩断了。
男人不敢看诺尔维雅的双眼,也不敢看残害他、现在却倒在血泊里挣扎的贵族。
诺尔维雅没有收回手。
男人最后接过了蛇皮鞭子。
他颤着唇,牙咬的紧紧的。
他整个身子都在抖。
但是他盯住了钟表,仿佛那上面开了花。
他始终不敢看诺尔维雅的脸。
但在诺尔维雅离开的时候,他声音破碎地喊了一句“谢谢”。
很用力,带着害怕和痛苦的的颤抖。
诺尔维雅没说什么,转身走进下一个房间。
在隔间里的大多是贵族。
他们狡猾、残忍又胆小。
而且重欲。
但值得肯定的是,恨意对遏制恐惧有奇效。
相同的境况在不同的房间上演,诺尔维雅交付出一样样结束贵族们凄惨经历的武器。
钟表的滴答声齐齐响着,至于是过早还是过晚,就全看个人造化了。
不是所有的房间里都有刚好的人选。有些贵族多疑又谨慎,诺尔维雅在虚与委蛇上花费的时间比布置机关的时间还要长。
比如用弱小的火苗烧麻绳,而麻绳上悬挂的是锋利的镰刀。镰刀下是被绑的不能移动分毫的贵族,他的关节都被打断,只能眼睁睁看着麻绳越来越细。
诺尔维雅的魔术戏法,在这里更像是折磨人的刑罚。
诺尔维雅觉得自己心狠的可以,但当她走出最后一个任务目标的房间时,看到脑袋上插着餐叉的菲阿娜和只剩一条胳膊的艾琳,还是狠狠皱了皱眉。
她们明明知道幻境基本等同于现实,还是这么不要命?
也或许,这本身就是她们的行事方式。
诺尔维雅看了看舞会上的皓石立式表。
距离舞会结束还有几十分钟。
望向自己已经染血的内衣,诺尔维雅想不起来把外套脱在哪个房间了。
有位尊贵的大人一定要看她跳钢管舞,她跳了。现在那位大人被绑在钢管上,只不过他的姿势可能有些扭曲。毕竟诺尔维雅有些为这件事感到生气,下手就重了许多。
诺尔维雅回到楼上,她看到搭在彼特门把上的手帕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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