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姀眼都没眨。
“可以。”
丝嫆恩这才慢慢地从怀里掏出黑色瓷瓶的解药。
“喝了过五秒就能解毒,发烧不是毒素造成的,她魔法透支过度了。”
蛛姀转身就走。
丝嫆恩的声音袅娜地飘来。
“下节课见,蛛姀同学。”
蛛姀一顿,借着藤蔓的力来到了诺尔维雅的身边。
解药喝下后,诺尔维雅的表情明显舒缓了下来。
提着一口气的蛛姀在心里舒了一口气。
她甩了甩因为紧张而泛凉的手,表情一如既往的置身事外。
“灿老师在校医室等着。”
艾琳抱起了诺尔维雅,阿贝尔早早准备好了通向校医室的空间通道。
不顾那些战败的警卫员们的眼色,休特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
阿贝尔却不能不打一声招呼就走。
她与玛缇雅共事,在一定程度上,玛缇雅是她的引路人。
刚刚碰面时她着急看诺尔维雅,和玛缇雅也只互相点头示意。
“玛缇雅老师,见笑了。”
阿贝尔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这些孩子还小,把队友看的很重,风风火火的。”
玛缇雅和阿贝尔共同工作的时间不短,她对于这个谦逊肯干的新人老师很有好感。
“这点很好啊,阿贝尔。我也是艾博斯格的毕业生,当年我的队伍比他们还要吵闹,时不时地就有矛盾……”
玛缇雅缅怀着当年激情澎湃的岁月,笑意微微上涌。
“阿贝尔,你把他们教的很好。”
阿贝尔:……不敢当不敢当。
她除了教他们做甜品之外别的真的啥也没教。
她留下来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阿贝尔装作羞赧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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