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尔维雅的烧慢慢退了下来。
所有人都对半人鱼手臂上纵横的旧伤三缄其口。
菲阿娜几次想问,都被艾尔利特暗暗挡了回去。
谁还没有些不为人知的过去。
已经埋葬,就轻易不会再翻出来。
夜明星垂。
诺尔维雅意识缓缓清明,这才看到休特身上穿的是隆重的礼服,肩头还有整齐的珍珠流苏。
菲阿娜脚上踩的是白绒拖鞋。
诺尔维雅看向一直当鹌鹑的阿贝尔。
“阿贝尔老师——”
“你当上警卫员啦哈哈哈哈高兴吗?”
诺尔维雅清澈的蓝眸默默地盯着她。
阿贝尔哭丧着脸。
“你又没说不能告诉他们我也没答应你给你保密啊——”
“我的意思是,谢谢你,阿贝尔老师。”
阿贝尔怔怔地,“啊”了一下。
阿贝尔别过脸。
她才没有因为学生的感谢就高兴。她只是忽然有点儿热。
校医室里,太热了。
一定是这样。
阿贝尔背过诺尔维雅,唇边隐隐弯起笑意。
灿老师哗地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他脸色说不上好。
“诺尔维雅·莱丽,你可真行啊,你看看你周围的,谁像你这样?你把魔法都透支空了!”
灿狠狠瞪了一眼现在表情无辜的人鱼。
“再这么来几次,你也别活了!”
诺尔维雅抽了抽鼻子。
艾尔利特无声地叹了一下,把脾气火爆的队医大人劝走了。
刚刚忽然离开的杜库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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