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审视了我的生命。思想脱离了眼睛和骨头,连呼吸都带来痛意。不是意外毁掉了我的生活。是我自己。忏悔带不回人的魂灵。我应在地狱中赎罪。
——俄布”
——
只有诺尔维雅去过菲阿娜的玫瑰府邸。
休特家住皇宫,看着菲阿娜的城堡也不觉得怎样,艾琳也很习以为常。
蛛姀对连绵的玫瑰很感兴趣,杜库一如既往沉默不语。
只有艾尔利特在感叹菲阿娜的有钱。
他还要拉踩。
“休特,你家还没有菲阿娜家里好啊!你还是大王子呢。”
“没有继承权的王子,没有财务自由。”
休特很平静,但艾尔利特收了声。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休特疯的厉害,大家不会那么清晰地知道皇室里有这么一个大皇子殿下。
更多人津津乐道地是那个周旋于各国权贵之间的交际花——国王的王妃、休特的生母。
艾尔利特挑起了别的话题,他们走进玫瑰府邸,菲阿娜站在城堡前等着他们。
高挑的公爵裹着黑金的袍子,晚风拂过她的粉发。
“晚饭好了。”
——
城堡里落灰的长桌有了用处。
诺尔维雅面前是菲阿娜递来的烤起司,她边吃边和菲阿娜讲今天发生的事。
然而诺尔维雅发现,菲阿娜的反应不对。
她是愤怒的,但并不惊讶。
懊悔居多。
诺尔维雅停了动作。
“菲阿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粉发的公爵切着牛排,听到这话默默地放下了刀叉。
“……是。”
面对一群惊讶的目光,菲阿娜从见到俄布的第二天讲起,一直到俄布如今的困境结束。
圆月高垂。
诺尔维雅听着菲阿娜讲述的俄布的过往,有些食不知味。
俄布是奥尔维撒国老伯爵的养子。
与其说是养子,不如说是老伯爵为他的亲儿子约翰找的伴读。
但俄布表现出惊人的天赋。
老伯爵狸猫换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