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艾琳也沉默了一下。
“我不觉得……”
艾尔利特终于挣脱了杜库的束缚。
“那怎么了,我们给她做一个不就完了。”
这句话一直传到在皇宫里和母亲对峙的大王子殿下的联络器里。
休特低着头回了一句好,对母亲的冷笑视若无睹。
坐在高位的王妃拿着纱扇掩住了唇下祛除不掉的疤痕,目光似怨似嬉。
“休特,你在看什么?比我说的话还要重要么?”
休特收了联络器,并不看她,语气冷漠。
“比你重要。”
王妃细细地笑了起来。
她有一头比休特要柔媚的红发,妆容很重,比妆容还重的是她眼里的野心。
“休特,我的宝贝,你最近和学院里的一些小朋友们走得很近……你知道的,你和他们不是一路人,所有人最后都会离开你。”
休特的绿眸像不起波澜的湖,他并不开口。
王妃还在肆无忌惮说着。
“休特,你的命运是注定的——从出生起就注定的,宝贝,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理解你的痛苦,你还不明白吗?”
休特放空了自己。
他在想给半人鱼的横幅上画什么。
她喜欢钱,就画个金币吧?
希望菲阿娜一切顺利。他相信她。
王妃一步步地走了下来。
她看着和她容貌相似的儿子,用白皙柔软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她在一点一点收紧。
“我的小火苗,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那些可爱的小点心们带给你的只是虚假的温暖,你明白的吧?你是个疯子,你是个血脉不纯的肮脏种,没有任何人会喜欢一个疯子……只有我爱你啊,我的宝贝。”
休特喘不上气,他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但他的眼里什么也没有。
他没有情绪。
他没有看掐着他面目可憎的母亲,他看着宫殿的流光蝴蝶水晶灯,想起杜库在找水晶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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