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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如果真的没事,她为什么不让我们留下来陪她?我觉得她藏了什么事没说。”
这一番话下来,法阵内沉寂无声。
艾尔利特觉得休特越来越沉,他的胳膊要承受不住了。
“杜库,你能不能使点儿劲!”
艾尔利特气极抬头,发现杜库木然站着,只是机械地抬着休特。
“杜库……?”
艾尔利特察觉到不对。
“蛛姀!掀开杜库的面罩!”
蛛姀:“你发什么疯?杜库到现在就没摘过面罩。你的好奇心能不能别在这时候舞起来。”
艾尔利特:“杜库不对劲!!你没发现吗?即使我这么说了,他一声不吱!”
蛛姀确实发现了不对。
杜库没在呼吸。
她上前一步,谨慎地和杜库说了句话。
“是艾尔利特叫我掀的,你要生气也要对着艾尔利特,听到了吧?”
蛛姀没得到答案,她伸手摘下了杜库的黑色面罩。
居然一扯就下来了。
不是杜库。
法阵中的众人一时都无语住了。
蛛姀眯着眼看这个木头脑袋,把面罩扔在了法阵上。
艾尔利特很激动。
“这是他的傀儡!我就说了不对劲!”
蛛姀的关注点不在这里。
她看着这个只用笔画了几道当做眼睛和嘴的丑陋傀儡,很真诚地感叹了一声。
“真丑啊!”
艾琳也觉得丑。但是她亲眼看见杜库是怎么画他们的。
杜库画画技术很好。
傀儡僵硬地发出了声音。
“陷阱——我——会。”
是杜库留给他们加强玫瑰府邸安全性的傀儡。
菲阿娜皱着眉看着这个它,提出了灵魂一问。
“那……杜库现在在哪?”
醒着的所有成员的目光都一致地看向了进来法阵的地方。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就默契地得出了那唯一的答案。
他们离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