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恶棍们跑的太快。她现在只恨自己不能飞。
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的心像是教堂里悬挂的风铃,叮铃响着,不肯停歇。
她终于跑到了通道的尽头。
她打开出口,就看到口吐鲜血的诺尔维雅扯着杜库,在他们身后追逐的是不可名状的存在。
阿贝尔扯着空间通道的边缘,没有思考就用力地把诺尔维雅连带着杜库拽了进来。
没进食的邪神发出了愤怒的嗡鸣,但已经出了庄园的范围。
法比都斯受酒神庇佑,邪神不敢出来造次。
阿贝尔手掌不自觉地抖。她太用力了,现在指节都弯不回来。
就差那么一点。
她几乎看见了那凝结成型的邪神的手。
她在那一瞬间恨自己。
为什么没有在联络器响起来的第一遍就拿起来,为什么没有更快地搜集到消息,找到灿。
好在,刚好救到了他们。
阿贝尔脱力地捂住了脑袋。
脸色苍白的半人鱼还在笑。
“阿贝尔老师,没事了,我们还活着,别怕啊。”
阿贝尔抹了把眼泪。
杜库也缓了过来,他和诺尔维雅靠近阿贝尔,安慰着她。
杜库:“抱歉。没有下次了。”
阿贝尔说不出话,她的泪断了线,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后怕。
她狠狠抱住了杜库和诺尔维雅。
声音沙哑。
“你们怕了吧,那个邪神那么强大,撑了这么久,你们很厉害了。”
诺尔维雅轻轻嗯了一声。
——
空间通道直接开到了菲阿娜的城堡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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