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公爵皱成一团。
如果这个流浪者不是她想要的,她真的会宰了传消息的人。
然而见到流浪者后,她觉得应该是没错的。
这个中年男人坐在轮椅上,看起来真的太过凄惨。他的双手手指只有两个是完好的,剩下就只留了一半,腿也只剩了一条。
看得出来当年遭受到了很多折磨。
菲阿娜收起了不耐和轻视,给予这个勇士应有的尊敬。
“你好,我是菲阿娜·让罗。”
“你好,我叫海克托。听说你在找我?”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声音倒不是很苍老,他带着几分不羁和野草一般野蛮生长的活力。
菲阿娜问他是否认识俄布。
海克托握着轮椅把手,怀念地咀嚼着这个名字。
他笑了一下。
“怎么不认识?那可是我捡的儿子。可聪明了。现在应该比你大了。想来现在应该是一个日子过得不错的贵族吧。”
“没有。”
菲阿娜打破了海克托的幻想。
她清晰地看着这个男人在一瞬间变得可怕了起来。
他拍了拍扶手,语气变得冷彻。
“这位小姐,跟我讲讲,他为什么过得不好。”
菲阿娜从俄布成为荣誉教授一直讲到现在俄布被约翰指使的学生欺负的窘境。
她看到这个中年男人用残缺的手掌强力地捏着轮椅扶手,整个人像一头暴怒的狮子。
菲阿娜觉得,如果老伯爵没死,海克托能够亲自把他捏死。
等到海克托松开扶手后,菲阿娜怀疑老伯爵的尸体也得被他拖出来挨两拳。
扶手上留着明显的指印。
海克托很难过。
他在自责。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也像是在和菲阿娜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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