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一直闹的话我今晚睡不了觉。”
伍尔斯皱起了眉。
“索萨,这和休特无关。你不能回格罗雷夫人家?”
“我妈明令禁止让我不要回去打扰她的恋爱之夜。最近找了个新的小情人你没看到吗?”
“索萨你这孩子怎么越长大越不机灵?”
“伍尔斯你真是老了……”
“别吵。”
索萨和伍尔斯硬生生停了下来回头看休特。
休特站了起来。
他的语气依旧很淡。
“他在哪?”
……
利比杜觉得所有人都会害他,只有休特是可以信任的。
他涕泗横流地想要抓住休特的手,但休特拍开了利比杜,拿了根绳子给利比杜握着。
利比杜要他攥着绳子的另一段,要不然他心里不踏实。
休特真的很想一把火直接把利比杜烧死,但他忍了忍,握着绳子的另一端冰冷地看着利比杜被医治。
利比杜的感觉很敏锐,在休特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准备扔了绳子离开时,利比杜总能恰巧地醒过来。
在凌晨左右,利比杜终于陷入了深度睡眠。
休特把绳子系在凳子上,离开了雷米亚兹的皇宫。
他实在不想待在这里。
但他没想到伍尔斯在门口等着他。
“你要回你队友那里吧?虽然现在还是夏季,但现在天凉了,夜里更冷,穿上外套走吧。”
伍尔斯手里拿着厚外套,像休特曾经想象过的父亲。
“……你一直等在这里吗。”
休特微微抬头问向伍尔斯。
伍尔斯直白地摇了摇头。
“我让人关注你的动向,你一离开我就知道你要回去了。
一直等在这里我会先得风寒。
而且我还有很多公务没有处理完,我是处理完才出来的,如果没处理完我就叫人给你拿外套了。反正最终结果你穿上不生病就行。”
休特:“……谢谢。”
“不客气。去吧。”
伍尔斯打了个喷嚏,他把厚外套塞到休特怀里就回去了。
休特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往日的纠结都随着那滩血消失了。
最起码外套真的很厚,穿起来也真的很暖和。
——
休特踏入了夜色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