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尊贵的玫瑰公爵,这和你在睡衣里藏零食但不回消息有什么直接联系吗?”
蛛姀面无表情地嚼着菲阿娜递过来的零食,大致扫了眼菲阿娜要处理的文件和震动不停的联络器。
不用猜她都知道是那个腓比烈国王在搞鬼。她在考虑连夜暗杀腓比烈国王的可能性。
菲阿娜放下了雕花金笔,她有些疲倦。
“没什么联系。我回来的时候玫瑰府邸里有人叛变了,我处理他费了一点时间,腓比烈的国王阿洛索知道他的意图暴露后选择直接向我宣战。我一直忙到现在。”
蛛姀听着,忍不住开口问她。
“玫瑰府邸里的人?那不都是你收留的那些人?在国王手里他们活不过明天,那个叛徒他是活腻了就想死
是吗?”
“他之前是腓比烈的杰出国民。他享受过作为健全男人在腓比烈受到过的优待。国王阿洛索许诺他超然的地位和独一份的荣耀,他自然选择了阿洛索。
在玫瑰府邸,即使是他看不上的女人也和他平等地生活,他向我提议很多次要按照腓比烈的传统来分出尊卑——”
“我告诉他,按照腓比烈的传统,他现在应该在坟墓里躺着。”
菲阿娜的神色很冷,嘲弄地讲述着那个叛徒的过去。
蛛姀吃完了零食,不明白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那个叛徒,还留了他这么久,让他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
“因为对于他的妻子和女儿来说,他作为丈夫和父亲,在腓比烈足够好。”
“但他明显是个败类。”
“人类就是这么复杂。蛛姀,一个败类也会爱他的家人。
更何况这是个聪明的败类,他在我刚当上领主时声势浩大地求我救他的妻子和女儿——他最初被腓比烈的传统残害时的确是愤怒的,因为他和他的妻女一样弱势,他渴求我的庇佑。
但当他的生存不成问题时,他开始寻求他曾经的社会地位。他要推崇,要特殊的嘉奖,要隐形的优待,而他要求这些只是因为他是个腓比烈的男人。”
“菲阿娜,这个世界里有个东西叫慢性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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