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最后把马战山和谢柯留在了机场陪着喝。
主要是战斗民族来的兄弟,都太能喝。
叶安然身在前线,喝多了容易误事。
他骑着军马离开机场,直奔聚源永烧锅酒酒厂。
自从鬼子飞机轰炸鹤城伊始,酒厂也就停业了。
叶安然下马晃着大铁门。
在寂静的夜里,铁门发出当当的响声。
硬是没有人出来给开门。
他准备走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你干嘛晃我家门?”
闻声,叶安然倏地浑身打了个寒颤。
他悠悠的转身,看着夜幕下浑身脏兮兮的女人,要不是温柔的声音有辨识度,他绝对认不出来女人是夏芊澄。
在月色下,叶安然能清楚的看见夏芊澄衣服上的血渍。
这,哪里还是那个报社里,伶牙俐齿的记者哇?
分明是个小泥人。
叶安然只敢在心里这样想一下。
当初夏芊澄敢去买鸡蛋实名砸他狗头,今天就敢用针给他上眼药。
叶安然懵在原地,指着聚源永烧锅酒厂,“这,这是你家啊?”
夏芊澄看叶安然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她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
门开的那一瞬间,酒厂里面的灯竟然全亮了。
一个衣着干净,类似于管家模样的男人接着迎到门口,恭敬的递上冒着热气的白毛巾。
叶安然跟个傻子一样站在门口。
那日见夏芊澄去典当行,典当光绪年间的翡翠扳指,叶安然猜到夏芊澄身份不一般。
今天看这管家递毛巾的派头,果然不一般。
夏芊澄没有拿托盘里的白毛巾,她轻语道:“董叔,给客人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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