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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强热情洋溢,他走在前面,大步流星的带路。
要没有叶安然。
精钢集团发展不到今天的规模。
马近山走在后面,他放慢脚步,边走边看向叶安然,“三弟。”
“你这回来一天了。”
“弟妹和老丈人谁也没见。”
“我觉得,就没有去办公室的必要了吧?”
他抬头看看天色。
要说长兄如父,兄弟回来,他这个当哥哥的第一件事,就得是带着叶安然去拜访老岳父。
可他老弟就是不着急。
一直忙到晚上。
他很生气。
特别是从老二口中知道叶安然即将南下,他就更生气了。
回来没几天。
转而就要走。
马近山担心叶安然在南边犯错误。
他心思非常沉重。
叶安然看向马近山,“大哥别急,我们就到他办公室一站。”
“行,这可是你说的。”
高启强闻声回头,“再怎么着,也得喝杯茶啊。”
随着高启强进到他办公室。
映入眼帘是一个办公桌。
背后是一个博古架。
博古架上放着紫砂壶,和一些不明历史的文物。
高启强招呼大家入座。
他去沏茶。
叶安然目的性可强了。
他径直走到博古架前,只是扫了一眼,就看见中间位置摆放的一只明成化景德镇窑斗彩鸡缸杯。
他记得第一次来精钢集团的时候。
就看见了和一百年后,四九城博物馆里一模一样的斗彩鸡缸杯。
这个记忆特别深刻。
他当年和姐姐叶无恙去博物馆时,姐用相机拍了好几张鸡缸杯的照片。
要不是高启强说起夏立国。
他还差点忘记了。
从徒河回来,他压根就没有拿得出手的礼物送给老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