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缓缓开启的监狱大门,苦笑道:
“呵,你们这地方关着一条龙。”
“搞得老师吃不好,睡不好。”
他拿出手谕递给典狱长,“人呢?带我去见见。”
典狱长看完手谕,他往后退一步,微微一礼,“您请。”
走在去狱室的路上,李忠义沉声道:“金陵连发数十道命令,撤销叶安然收监调查的命令,你怎么就不听呢?”
他狠狠地敲打着典狱长,“你知道,你给老师惹了多大的麻烦吗?”
典狱长吓尿。
他也不想把人收监的!
耐不住人家直接住在监狱。
打又打不过。
他能怎么办?
一个连老师都感到头疼的人。
他一个小小的狱长……
典狱长委屈。
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一遍遍的重复着他错了。
在诸多犯人的注目下。
李忠义进了监狱最大的狱室。
嚯!
他看着两侧的沙发和茶几,惊呆。
里面还放着大床。
四周墙上挂着一样颜色的布料,下面铺着地毯。
他这个兄弟住的哪是监狱啊?
这地方比豫章前指,要奢华一百倍啊!
牛!
叶安然和王一秀围桌喝酒。
他抬头看了一眼李忠义,嘴角一掀,“李大哥!”
“来来来。”
“典狱长!”
…
“到!”
“添双筷子,快快!”
“是!”
典狱长接着转身出门。
李忠义目瞪口呆,他看着出门左转的典狱长,“老弟,你可以啊。”
“典狱长都快成你的服务员了。”
在别人眼里高高在上的典狱长。
在叶安然这里只能够提鞋。
要不是亲眼所见,李忠义绝不相信。
他坐在叶安然和王一秀的中间。
王一秀尴尬地起身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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