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上。
竟然停着数十辆崭新的轿车。
在阳光的反射下,他几乎能够看清楚车辆漆面的反光。
这,真的是在鹤城吗?
要不是看见跑道不远处的雪堆。
他还以为叶安然只是带着他在沪城的上空转了一圈,又重新回到了沪城机场。
但。
这座机场的建设,和它所铺设的高射炮等武装设备,要远远地甩沪城机场几条街。
厉害。
太厉害了。
机组人员和地勤人员快速打开机舱门,放下登机梯。
一股冷气从机舱门口直扑而来。
因斯坦冷得浑身打了个寒颤。
嗯~
确定了。
这破地方就是东北地区了。
真鸡儿冷。
叶安然去的时候,在飞机上放了棉袄。
他看着在座位上冻得瑟瑟发抖的因斯坦,抱着棉袄走到他面前递过去。
“来,穿上它就暖和了。”
…
呼~
北风呼啸。
嗖嗖嗖的黑风哨,顺着机舱门往里面吹。
因斯坦看到大棉袄,如同看见了太阳,他连忙抱住大棉袄,快速穿到身上……
穿上棉袄的一瞬。
因斯坦喘了口粗气,“谢谢了。”
他凝视着叶安然,“我在国外的时候就听说,你们这里的电线杆是甜的,真的吗?”
…
叶安然一脸懵。
哇擦!
谁那么坏?
他认真地看着因斯坦,“谁给你说的?”
因斯坦咽了咽口水。
叶安然吓得不行。
因斯坦:“安娜说你们东北不光电线杆是甜的,铁也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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