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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老百姓,还没来得及逃出来祖宅,人就没了生命气息。
马近海眼睛布满血丝,“这帮混蛋,简直就是畜生!!”
…
没有人反驳马近海的怒骂。
也没有人敢。
杨东突然跪下,他惭愧的大喊道:“父老乡亲们啊,我杨东对不住你们啊!”
…
他面朝遇难的父老乡亲重重的磕头。
叶安然没有理他。
他在诸多的尸体里,没有找到何辅堂。
他看向马近海,“二哥,你带人找找看,看看有没有地道。”
“好。”
马近海带着警卫排的战士们找了一圈。
最终在风雷镇大旗下面,找到了一个地道。
打开地道后,马近海率先明示了身份,他随后跳进地道。
在地道里,看到了当初在老虎桥监狱和三弟一块待着的狱友,何辅堂。
他胸前中了一刀。
白衬衫上全部都是血。
众人合力把昏迷的何辅堂弄到地面上。
叶安然检查了一下何辅堂胸前的刀伤,还好,死不了。
杨东叫来警备旅的军医。
军医给何辅堂包扎了伤口。
叶安然给军医一盒阿司匹林消炎药,示意他喂给何辅堂。
叶安然带着人去寻找可能存活下来的人。
无果。
一个人都没有了。
十几分钟后,何辅堂醒来。
先是看到马近海,后是看见叶安然,他没有过多的去看这两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他爬起来看向风雷镇。
何辅堂愣住。
这……这……
他看着倒地的父老乡亲,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无言。
何辅堂跪下,磕头。
一直到把头磕破,磕的额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