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少了很多的草莽之气,更像是一名久经沙场的朝廷宿将!
一路无话,到了距离雷鸣山还不足二十里的地界。根据地形,刘琦在一处空旷的平原上扎下营寨。
这片营寨依山傍水,不远处是大路,向西几里就有一处溪水,从这里向北而去,再有十多里地就到了雷鸣山脚下。因此,这个地形对于刘琦的兵马来说,是极其有利的,大军可进可退,又有水源,是个天然的兵马驻扎之所。
就在众人快速搭建营地时,刘琦策马站在山坡上登高远眺,只见雷鸣山上泛着点点火光,一眼便能看出是贼巢之所在。此时,不光是刘琦在看着他们,他们同样也在观察着刘琦兵马的动向。
雷鸣山的腹地,一座建筑拔地而起,里面灯火通明,几张虎皮交椅上坐满了人,俱是体格彪悍之属,尤其是正中央的一位,更是生的豹头环眼,一脸络腮胡须遍布颔下,脸上的一道长长的刀疤从额头直接到了嘴边,如同一条狰狞的盘龙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很明显,这位就是雷鸣山的一号人物,陈天虎了!
陈天虎手拿着酒盏,慢慢摇晃着其中的美酒,冷笑道:“听说这次来的是个白面娃娃,是荆州刘表的儿子,放着好好的清福不去享,倒来捋爷爷们的虎须!”
在陈天虎身边的一名壮汉就是雷鸣山的二号人物,人称飞天豺,李达。别看这李达长得头大脖子粗,眼神却是阴翳无比,一看便知道此人十分的奸诈阴险,此刻也眯紧了双眼,笑道:“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娃娃而已,就是他的老父刘表,几次前来征缴,我们兄弟又何曾放在眼里呢?”
“对!”
除李达外,陈天虎身边还有两名匪首,分别唤做宋益、杜轮,此时都大笑着,丝毫没有把已经驻扎在外的刘琦放在眼里。
杜轮笑道:“我看荆州的那些将领大多都是一些酒囊饭袋而已!像那蔡瑁、张允之流,水战还行,一旦到了这山林之中,还不是被咱们兄弟打的找不着北!”
“话虽如此……”
陈天虎摸着下巴,思虑着什么,缓缓说道:“我们还是要加紧防备!传我的命令,让各处营寨的兄弟严加把守,一人一骑均不得出战,我们只需把好上山的各个要道,静观其变即可!”
“遵命!”
几人不约而同看向了正中的陈天虎,齐声抱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