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走进了堂内,刘基紧随其后而入。
刘度、刘贤、刘基三个人依座次坐下。
刘度直接单刀直入,挑明了话头:“实话说吧,刘琦……嗯……荆州牧叫你来有何目的?”
刘基也不啰嗦,道:“刚刚基已经说过了,大人和荆州牧一样,身上流的都是高祖皇帝的血脉,所以,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笼络双方的关系,以使双方共击蔡瑁!”
刘基一提起这个事情,刘度便有些面露难色,坐在座位上,暗自沉吟,手里把玩着桌案上的一把竹简,慢慢说道:“此事不是老夫不念及旧情……我受景升公厚恩,一直担任零陵太守,但是蔡瑁如今势力过大,听说他尽收荆襄军马,已得兵马十万有余,我却是不敢和他为敌。万一到时候玉石俱焚,岂不是……”
说到这里,刘度表情有些暗淡,好像自己完全是心不甘情不愿一样。
看到自己的父亲不再说话,刘贤在一旁帮腔道:“父亲说的对,正是因为如此,前番蔡瑁向我各郡征兵,我们为了不和他交恶,也是拼凑出了两千兵马给他。若是我们现在宣布和蔡瑁开战,万一他调转兵马,那零陵岂不是危险吗?”
刘基笑了笑,将面前放着的一盏茶水举起饮了一口,举止自若地说道:“难道刘贤公子还以为蔡瑁在我主面前,真的可惧吗?”
“难道不是么?”
刘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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