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孝直兄啊!”
张松看清了来人的相貌,笑着将宝剑收入了鞘中。
只见这来人身长七尺五寸有余,虽然身穿鸿儒一般的长袍大氅,却身姿矫健,面容坚毅,尤其是一对眼睛,炯炯有神。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刘璋麾下谋士,姓法名正,字孝直,现官居军议校尉。
法正笑着来到张松、黄权面前:“永年兄,子度兄。在下不请自来,失礼了。”
“你可把我吓到了。”
张松看着法正,摇头苦笑道。
“怎么?难道永年兄还怕我将你们揭发了不成?”
法正笑道。
孟达上前拍了拍法正的肩膀,笑道:“孝直玩笑了!我三人乃是至交,既然来了,不妨听一听永年兄的高论?”
张松看了看孟达,又看了看法正,笑着点了点头。
他是了解法正的,用足智多谋这四个字来形容他也不算过,其才学过人、思维敏捷,且善于奇谋。就是一向自视甚高的他也不得不佩服其才智。但是,就是这样的人物,竟然不得刘璋的重用。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法正只是刘璋麾下的一个小人物,在一个叫做新都的小县担任县令。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法正才被任命为军议校尉。
法正虽然有大才,却怀才不遇,不仅不被刘璋器重,甚至被州邑中的一些小人诽谤,这让法正十分苦恼。
法正的种种遭遇都让张松慢慢看清了刘璋不善用人、眼光短浅的弊病。
“我刚刚听到了。”
法正道:“刘璋是庸主不假,目光短浅也不假,可是刘备也只是风评较好而已,未经证实,我不敢相信他就是所谓的英主。”
“这有何难?”
张松凑近了法正,道:“我等一起上书给主公,请主公准许我等其中一人出使刘备。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到时候自然会水落石出。”
“此言甚善!”
法正、孟达齐齐拍掌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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