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想他。”
“谁说不是呢。”
刘基笑道:“此战打的如此漂亮,还要多亏了岳都督,从江夏奇袭豫章,逼得徐盛丁奉二人慌了阵脚,主公引大军在后面跟进。现在豫章、鄱阳两地尽数归于主公。孙权已经陷入了两地作战的境地,真不知道他该如何应付。”
刘琦笑道:“我猜孙仲谋的表情怕是难看的很啊!前有黄忠,后有豫章后路被截断,真可谓是进退两难了。”
“主公。”
刘基问道:“主公现在想怎么做?莫非是要乘胜追击,一股吞灭孙权?”
“不。”
刘琦道:“现在和孙权拼个你死我活可不是一个好主意。且不说孙权现在手里还有将近六七万的兵马,其部下能征善战者极多,光是孙家三代人积攒下来的家底,就不是这么好摧毁的,周瑜现在败亡新都,他会不会卷土重来?”
刘琦的意思表示的很明显,就是见好就收,保存即得的利益:“现在孙权一定是急得如蒸锅上的蚂蚁,我要对其步步紧逼,到时候再和他签订盟约!争取发展壮大的时机,然后方可进取江东。”
对于刘琦的话,刘基深以为然:“主公所言极是,现在就要和孙权撕个你死我活显然不是明智之举,江东八十一县的底子,不可小觑啊!”
刘琦点了点头,指了指桌面上的一卷竹简:“这是从西川的探子送来的,你看看吧!”
刘基接过竹简看了看,笑道:“刘备自来到荆州之后,一向所向披靡,前者帮助主公战蔡瑁、平宋江、伐张鲁,现在阴平、巴西等多地都已经落入其手,可是怎么却在这小小的梓潼城被绊住了脚。”
“他不是被梓潼困的啊。”
刘琦有些玩味地笑道:“他是被一个人困的。”
“人?”
刘基有些莫名其妙:“主公指的是……张任?”
“是啊!”
刘琦道:“张任此人乃是蜀中名将,想必引起了刘备的爱贤之心,我猜想,现在的刘皇叔正在千方百计地想要张任投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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