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川已是追悔莫及……万万不可再赶尽杀绝,否则,我于心何安啊!”
刘备仰面叹息不已,说道。
众人闻言,不免得沉默不语。
却说张任离开了成都,往西走了十几里路,想要寻找公子刘循。可是又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找,只得沿路打听,一连找了十几日。这一日,天降大雨,只得暂投馆驿休息,听店家说曾有人自称益州刘璋之子,往荆州而去,沿路招纳忠义之士。
张任自思道:“公子若要恢复父业,独木难支,必然要借籍荆州之力,我不如也往那里去,也能助公子一臂之力。”
随即便辞了店家,绰枪上马,径直往荆州而来。
又走了几日,眼看要到汉水渡口,正想寻船过江,但只见不远处的汉水渡关隘鼓声大作,一彪人马鼓噪而出,上打一张大旗,书着“邢”字。
“尔是哪里来的贼人?身穿甲胄,手持长枪,意欲何为?”
张任但见来人膀大腰圆,满面虬髯,身着铁甲,挥着大斧,正朝自己大声喝问。
“我是西川来人,且借你一艘船,渡我过去,钱财少不了你的!”
张任说道。
“嗯?”
来将闻言圆瞪大眼,大骂道:“该死的东西!你以为本将是什么人!我既不是打渔的渔夫,也不是摆渡的船夫,竟敢还向我借船,妄图行贿!瞎了你的狗眼!”
说着,他越说越气,就要挥起大斧:“来来来!且和我斗上几个回合!”
见对方出言不逊,张任也怒从心头起,挺起长枪,飞马来战:“且留下姓名!”
“某就是零陵……哦不!襄阳上将,邢道荣也!”
话未说完,两人已经交锋在了一处。
叮叮咣咣,枪来斧往,两人战不到五个回合,邢道荣一个失手,被张任一记横扫打翻下马,将斧丢在一边。
“我当是哪路上将,竟然是个草包!”
张任冷笑一声,将长枪指着邢道荣的脸:“再给你一个机会,借船给我,把我送到襄阳,否则一枪穿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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