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香饽饽,说不定明天就要重建道门,这希望就在眼前,怎么能说‘如此境地’呢?莫非……”
随即面露难色,看着他们说道,“众位道长不愿我们朝阳观迁址京城不成?”
听到这话,刘道长不再犹豫,与其他道长对视一眼,便对着陈凡和张玄松施了一礼,“既然如此,只要有重开道观之日,我道协一定鼎力相助,助道友重开朝阳观!”
陈凡与张玄松相视一笑,赶紧对着众位道长表示感谢。
用一笔钱粮换一个承诺,尤其是得到道协众位道长的友谊和支持,怎么看怎么划算。
过来的时候,他们是真没想到,重建朝阳观最紧要的一关,竟然这么轻松就过了?!
而这里的十几位老道长也是满心喜悦。
患难之交啊!
落难多少年了,相互扶持的道友不是没有,只不过大家都自身难保,经常饿肚子的日子也不是没过过。
什么时候像今天这么阔过啊!
500斤粮票,够他们敞开吃一个多月!
欢欢喜喜在道协吃了顿斋饭,吃饭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刘道长就是协会副主席,还是京城分会主席。
这不巧了么!
等以后重建道协,还怕朝阳观建不起来?!
……
回到小院,时间还不到12点。
张玄松一进正屋,便拉着李尚德和林远祥滔滔不绝地讲今天上午的经历,引得两位老伯一惊一乍。
原来现在混教派的这么惨吗?
陈凡在一旁坐了没几分钟,便坐不住了。
他可以自己在书房里待一整天不出去,可要是有别人在,那就不行,除非有事情做。
有了张师父的两箱子书,他也不打算现在去作协,今天是12号,反正何主席他们要14号才到,那就等他们到了再说。
左右无事,他便准备去外面再溜一圈。
这时张玄松见他要出去,突然拍拍脑袋,“差点忘了。”
随即便撑着拐杖进了房间,再出来时,手里捏着一叠钱,“这1000块钱给你。粮票就算了,你要我也没有。”
他一个月工资200块,平时除了吃饭喝酒,也不怎么花,子女都有工作,而且收入也都不低,更用不着他掏钱,区区1000块钱,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这笔钱自然是补给陈凡的。
陈凡摆摆手,“算了吧,您的钱自己拿着养老,或者等以后重建朝阳观的时候再拿出来用。”
张玄松脸色一板,“老子还没死,轮不到花你的钱。”
陈凡看看他的脸色,发现不像玩客套,便抿抿嘴接了过去,随手揣进兜里,“打听一下啊,您有多少存款啊?”
张玄松斜眼看着他,“怎么,算计我的养老钱?不妨告诉你,我每个月都有单位发工资,根本花不完!”
陈凡咧嘴笑道,“不是,想看看够不够买地建观的。”
他指了指这座小院子,说道,“您看看,李老伯当年买这座院子的时候,才花了200块钱,现在这座院子,怎么着也能值个500块吧,好歹是个独门独院呢。”
然后看着张玄松,“还有,现在越来越多的知青回城,咱京城出去了多少知青?还没回来的有没有1万人?应该不止吧?
现在知青回城可是大流,要是他们都回来,没房子住,这房价会不会还要往上涨?”
张玄松眉头紧皱,“你想说什么?”
陈凡两手一摊,“所以我在想啊,您现在身上有多少钱,看看能不能先买个房子,别等以后要建观的时候,连房子都买不起,那就糟糕了。不如现在就买房吧,师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