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开席。
国内限制较严格,至少得副主任才能开,国外许多地区,十多年前早早开始摆烂乱用。
现在,最后一道防线破了口子,情况严重程度可想而知!
赵依依跑过来,用饭卡戳戳宋河的脸,“我们打完饭了!”
“走,请你们干饭。”宋河接过饭卡起身。
庄启颜和冷向文一齐起身,跟随他走向打饭窗口。
……
北方。
地下200米,某保密基地。
无菌病房亮着惨白的灯光。
病床上,一个“怪物”安静如尸体般平躺。
凑近了看,才能看清“怪物”是个人,但整个人仿佛从浓硫酸池里捞出来,浑身的皮肤肿胀溃烂,手臂表面隐隐泛出蓝色,头发眉毛已全部脱落,头顶遍生红斑。
洁白床单上沾着血迹,和撕掉的皮肤。
如此遍布全身的伤势,很难想象这个怪物还能活下来,更难以想象怪物经受着何等痛苦。
病房的玻璃墙外,站着一个人,身穿臃肿的橘红色重型防化服。
防化服面罩里,一张坚硬的青年面庞,郁安邦。
郁安邦脸色铁青,眼眶微红,默默注视着病床上的怪物,有种窒息般的感觉。
“不要看了,越看越难受。”后面响起苍老的声音,“老赵快瞎了,也看不见你。”
橘红色防化服老人坐在轮椅上,摇动轮椅慢慢前进,防化服两条裤腿瘪下去,里面空无一物。
“马教授……老赵到底怎么搞成这样的?”郁安邦转身,语气略颤,望向轮椅老人。
“你答应留下来帮忙,试着救救老赵,签保密协议,我再告诉你。”马教授抬了抬屁股,从屁股底下拿出一份文件。
郁安邦毫不犹豫,翻到文件最后,刷刷签字。
“心理素质好吗?怕看死人吗?”马教授收回文件。
“没问题。”
“回去拿取样瓶,十分钟后发车,带你去老赵出事故的现场。”马教授沉声道,“做好心理准备,那地方抗战时期的。”
郁安邦没有迟疑,步伐迅速地离开,去拿工作设备。
“防化服别脱!老赵是感染生化战剂的多种致命菌,各种抗生素用过了,万古霉素、美罗培南之类的全不管用,暂时没有能治的抗生素。”马教授发出一声长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