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数学这玩意儿真是天赋,你们有句名言,王侯将相难道是天生的贵种吗?数学家还真就是种的问题。”
“有道理。”娄景辉认同地点头,“看看今年能有几位贵种坐上德维特的餐桌吧!搞不好会像五年前一样,爆个无人中榜的冷门,德维特孤零零吃到峰会结束。”
……
宋河醒来,打了个哈欠,起床端起茶杯喝水。
已经凌晨四点了,外面静的能听见夜风声。
他站到卫生间的大镜子前,认真整理了一番假发假胡须,确认糙汉形象在线,转身出门。
一出去他就知道整理假发意义不大,走廊空无一人。
墙壁上的纸随风啪啪轻响,有些纸一片空白,有些纸则被写满了。
这个时间数学家们都回去睡觉了,峰会持续好几天,不能透支精力,至于宋河属于非人类的怪物,短短一小时的睡眠就能满电满蓝。
他穿过走廊下楼,一路上瞥见几张睡前算完的题目,顺手把答案写了上去。
溜溜达达,到了隔壁楼,看了几张贴在墙上的题目纸,果然难度陡增,隐隐散发强者气息!
宋河一喜,来对地方了!
坐电梯直升顶楼,之前顶楼聚了上百号人,此刻冷清下来,只剩十来个不同肤色的年轻学者,盘坐在地上,手拿打草纸发呆,一副备受打击的惨样。
宋河好奇地过去,往他们围绕的题目纸上看。
出乎意料,只有一道题。
他扫了一眼便背下题目,退后几步,背着手默默思索。
确实够难!
怪不得能吸引这么多人熬夜来做,题目出的相当风骚!
兴奋劲儿顿时上来了!
真正的数学家必然会被如此挑战性的题目吸引,就像一盆血泼进海里,很快便会涌来成群的鲨鱼。宋河有点好奇出题人是何方神圣,但好奇感只是在脑海里过了一瞬便消失掉,爱吃鸡蛋未必非要去认识母鸡,解题是正事!
往嘴里塞了几粒胶囊,大脑功率全开,数百亿脑细胞集体律动,调动一切知识经验朝着题目猛攻!
宋河沉浸在题目中,很快进入全身心投入状态,对周围的变化一概不知。
剩余的十几位学者脸色越来越悲观,陆续发出绝望的哀叹,困倦地搓搓脸后起身离开,犹如攻城失败的士兵们溃退下去,背影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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