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眼镜男说,他老师也很年轻,不比他大几岁,常常他头发猛掉一星期想不明白的题目,课间拿上讲台给老师看,老师短短三四分钟就搞定了,而且不是用高深知识搞定的,用的全是常规手段,只是思路特别灵活强悍,能化腐朽为神奇。”
“这么强?”宋河好奇,“他老师是谁?”
“你。”庄启颜微笑。
宋河发懵,“我?”
“眼镜男名字好像叫胡智志,自称是前科大数学系的学生。”庄启颜问,“有印象吗?”
“胡智志,我是教过他,不过确实没啥印象。”宋河挠挠头,“我学生太多,不特别突出的压根不关心,但期末改卷时见过这个名字。”
庄启颜深深看他一眼,点点头继续往下讲:
“于是大神从数学峰会回去后,深受打击,觉得自己一辈子也不可能在数学上有所建树,见识到强中自有强中手之后,难以抑制地产生自卑情绪,完全对钻研数学丧失信心了,别的学科也不感兴趣,干脆去研究神学,找点信仰寄托。”
“听完大神自述,冷向文回去一夜没睡着,他不知道和你的差距竟然已经这么大了,连他大学期间苦苦奋斗无法战胜的大神,到你面前都是个蝼蚁,他想在学术上有所成就,就更是无稽之谈。”
“深思熟虑之后,冷向文也决定转行,他的专长还是做生意,于是开始接手家里的一些买卖,同时自己创业。”
庄启颜边讲边喝茶,很快把一杯茶喝掉大半,宋河拿起茶壶给她续茶。
“冷向文进套是在世界赌城拉加维斯,噩梦的开始。”
“当时他去见客户,客户住在拉加维斯的一个豪华大赌场客房里。”
“据说那家赌场安保很好,进出严密安检,防止有人夹带筹码武器。还会打氧,空气里氧气浓度特别高,很多人从里面待七天,天天亢奋得凌晨四五点睡不着。还有完善的伙食、按摩洗浴甚至电影院,有点像东北的豪华洗浴城,所以客户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