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小倾斜拼在一起。”
“我不知道汽水罐的确切尺寸,只能估算一个尺寸,然后根据这个尺寸来构建大球,发现搭不起来,我脑子就自动修改每罐汽水的长宽高,修改罐子上端的小倾斜角度,直到汽水罐的尺寸恰好能组成一个大球……最后大球各种变化,每次变化都伴随数据变化。”
杨玉点头接话,“这种幻觉非常多,最近一个月我开始能看到非常难以理解的怪异形状,比如像鬼工球一样的多层球体,每层球体旋转不停,表面有些间隔均匀的小洞。”
“我会不由自主去根据小洞的间距和尺寸,以及每个球层的旋转角速度和转轴方向,去算同一时刻有多少个洞能和相邻球层的洞去重合,最后得出一个模型,这种幻觉才能停下来。”
宋河沉默,目光震惊。
他也在眼前逼出幻觉,一颗巨大白色球壳悬浮在办公桌上,球壳上均匀密布小圆洞,紧接着里面出现较小的第二层白色球壳,接着是第三层、第四层……最后所有球壳朝着不同方向急速旋转!
一转,宋河立刻头疼,倒是数学模型也冒出来了,但思考这种东西真的无比考验脑力爆发。
“没有了?”宋河问。
“没了,比较突出的好处坏处就这些。”袁天罡说,“剩下的都无关紧要了,比如我们下盲棋的能力在提高,现在我们可以同时和8个人下盲棋,只是在原有能力上略微加强。”
“毫无疑问,你们正在变成真正的天才,对数字和图形极度敏感!”宋河郑重道,“讲个小故事。”
两个学生坐直,认真望着校长,洗耳恭听。
“拉马努金死之前躺在医院里,哈代去探望他,俩数学家闷葫芦凑在一起也没什么可聊的,哈代抱怨日子过的太无聊,连他今天坐的出租车牌号都是个无聊透顶的数字,1729,没任何特殊性质。”
“拉马努金立刻从病床上摇摇头,反驳道谁说1729无聊了,这1729太有意思了,它是用两种不同方式表示为两个立方和的最小数,分别是1的三次方加12的三次方,以及9的三次方加10的三次方。”
袁天罡和杨玉都怔了怔,随即点头表示明白。
“你们这种超算症和几何幻觉,有点像拉马努金那种大脑的运转模式。”宋河唏嘘道,“回头有空带你们去一趟校医院,我要看看你们的脑波数据!”
“还有,回去抽空,把你们想到的奇怪数字和奇怪算式都写下来。”相晓桐道,“我们看看,没准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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