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椅子宽大,越发显得她身材娇小,也越发显得她气势孱弱。
这就让王继业产生了一种错觉,但他没有察觉到这是个“错觉”。
他顺着自己的思路,没有干扰,也没有隐藏地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神霄派的兵怎么能是朝廷的兵!兵者,国家大事!道士合该入山清修,岂有干预国事的道理!”
朝真帝姬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么说
来,我爹爹也该入山清修了。”
周围侍立的女童和内侍一起看向了这位禁军都头,目光冷淡,意味不明。
花蝴蝶的脑子忽然就“嗡?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地一下。
他跪了。
这事儿不怪他,他换上了神霄派的道袍,眼里噙着一包泪,心想这事儿真不怪他,他的道理没有错啊!
他的道理当然没有错,谁让官家修道修疯了呢?
其实这一点来说,赵鹿鸣也有点同情这位都头,换任何正常人来,都会认同他所说道理的。
可惜皇帝是规则制订者,那皇帝脑子进了点奇奇怪怪的东西,订了这么奇奇怪怪的规则,大家也只能顺着规则来。
当然,就算你事事都努力顺着规则来,这个规则类怪谈游戏也会时不时给你来点新东西。
比如说就在花蝴蝶兼任了白鹿营的教头,穿着道袍努力教这些笨蛋新兵如何眼看旗帜,耳听金鼓的第三日,有个士兵就跑来找高三果了。
家里说,他母亲染了重病,他很想回去看望。
伏惟圣朝以孝治天下,现在又没打仗,给个假条是不难的,但这个士兵又提出了一个请求:
他想求一张灵应宫的符。
本来这个请求是有点过分的,因为寻常道观想求一张符那也得给点香火钱,何况灵应宫是朝真帝姬清修之所,哪能随便给人写符呢?
但这个士兵脑子里没有那么多人情世故,他原本就是一个愚鲁蠢笨的人,他家也从来没有富足到能给得起任何道观香火钱的程度——事实上,他家并不是求医问药无果后才来求灵应宫的符,穷苦人家,压根就没钱买药。
他趴在地上,抱着高三果的腿,流着眼泪苦苦哀求,“若是阿母能沾染一丝灵应宫的仙气,说不准就能好起来!”
高三果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