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哭泣的丑态。”
这话说得杀气腾腾,兄长听了就乐了。
“你认为她是这样的人。”
“她有这般本事,怎么会甘心受父兄的欺辱?”完颜宗弼言之凿凿,“她见了我的礼物,一定知道这世上只有我大金男儿才能保护她……”
完颜宗望的眼帘垂下。
她若是不需要你保护呢?
但他没这么问出来,因为正常的女真男人会很天真地反问,“这世上哪有不需要男人保护的女子呢?”
这话平时说来也不算错,完颜宗望想,但这位公主显然不是这种柔顺的性情,她会束手就擒,被带回京城另嫁金人,说起来也是有些反常的。
得小心点。
“过几日你要去汴京迎亲,”他说,“你须得内着细甲。”
愚蠢的弟弟发出了一声嗤笑。
完颜宗望抡起佛珠就砸在他的脑壳上。
“还有!”他声音严厉地说道,“你要约束手下亲兵言行,万不可惹出事端!”
比起热热闹闹的金军大营,康王府门前就很冷清。
赵构被关了禁闭,成了汴京城中众说纷纭那个人,有人觉得他哗众取宠,有人觉得他居心叵测——李纲都出来辟谣了,你哭太庙,是膈应谁呢!
还有官家要朝真帝姬和亲的消息,这也完全是无稽之谈嘛!现在汴京城在第一波群情激奋后,陷入了短暂的平静中。
谁都不愿意相信官家会做出这样的事,虽然官家没有公开辟谣,但李相公这样坚定的主战派都说不会有这种事,大家自然乐意相信。
但朝真帝姬入城的事瞒不住大家,消息还是很快传开了。
九殿下正坐在书房里皱眉不语,想着这件事时,有急匆匆的脚步传了进来。
这次赶过来的不是兴高采烈的未婚夫,而是心急如焚的未婚夫。
曹溶身上的伤还没好,走起路还有些跛,走到书房前的时候,喘得很重,像是背了许多不能背负起的重担。内侍将他迎进书房时,他的脸色也是如此——称不上白皙,而是透着有些可怕的青灰。
赵构就叹了一口气,赶紧起身,示意内侍将他扶住,好好地在椅子上坐下。
但曹二十五郎挣脱了那个内侍,而是略有些踉跄地上前一步。
“殿下,臣听闻帝姬已经回京。”
“是有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