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在胸膛剖出一道小口,将母蛊放在伤口附近,再辅以无眉房内的一枚金铃摇晃,便可将子蛊引出。”
这是一个十足危险的法子,因为赵康一死,陆延顷刻间就会毙命。
倘若这个办法是假的,赵康前脚被开膛破肚,后脚陆延就会跟着一起共赴黄泉。
倘若这个办法是真的,赵康被开膛破腹当场就死了,如何能撑到陆延取出
子蛊的那一刻?真是难难难!
陆延短短一瞬就分析出了利害关系,神情似笑非笑:“皇妹这道法子献了倒不如不献,真是叫皇兄好生难做。”
柔安也知道这法子过于难为人了一些,轻咬下唇:“可无眉就是这么和秦衍说的,他们二人情同父子,想来不会撒谎,那枚金铃就藏在无眉的房中,皇兄若不信,可派人去搜……”
“孤会仔细考虑,你且回宫去吧,无事不要外出。”
陆延不会轻易尝试这个法子,但柔安在不知道虎符是假的情况下还是献了上来,他于情于理都该网开一面。
柔安欲言又止:“那臣妹所求之事……”
陆延垂眸望着她,那双眼睛还是和初见时一样温润,声音也如那年炎夏般好听,笑着问道:“孤何曾说过要杀你?”
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子罢了,他前世不会杀,今世也不会杀。
只是秦衍的性命,尚且需要和霍琅通个气,让他手下留情。
“秦衍此人自幼便跟随在无眉身侧,城府深沉,行事滴水不漏,怎会轻易把兵符交出,又套出解毒之法,只怕居心不良。”
霍琅生性多疑,听见解毒之法是从秦衍那边套出来的后,紧皱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你还不知道吧,无眉昨夜死在了牢狱中,多半是他动的手。”
御华园中,他们相对而坐,陆延不疾不徐泡了一壶茶,这才道:“无碍,留着他也没用,就算秦衍不杀他,无眉也多的是法子自尽,我遍翻医书古籍,发现他说的法子也不无道理,只是风险太大。”
霍琅抿了一口茶,语气沉凝:“他二人的性命可以暂且留着,但本王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这个法子,非到山穷水尽时断不可用。”
陆延掐指算了算:“以药压制可以续命五年,就是怕赵康活不到那个时候,他的身体早就是干锅熬汤,又受打击,只怕残存寿命不过两年之数。”
霍琅重重搁下茶盏,语气恼怒:“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编出来的,本王麾下亦有能人异士,定有法子解了你身上的蛊毒,你信他们还是信本王?!”
陆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