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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老身不觉有异,可少侠今天这么一说,那人举止还真有些可疑。”
“细说。”
“那人乃是一白胡子老者,头戴帷帽,檐下垂纱,来我这儿喝茶也有好几日了,每次都是一大早准时来,晨雾一散便又准时去了…”
“每天如此?”
“每天如此!”
说书人琢磨着,要是这人跟他打听点儿什么倒也不稀奇了,结果偏偏什么也不问,就每天按时地来茶摊上坐一会儿,以前没细想,现在说书人反而觉得这种情况有些不正常。
“少侠…”
说书人放低声音:
“…以老身之见,这人每天来茶摊上呆的时候,似乎恰好…”
“恰好是我每天早上来城里买菜的时候。”
秦琅双眉紧皱,接过了说书人的话,对方显然跟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
眼下还不待两人再进一步交换信息,秦琅肩上的团团忽地抬起一只爪爪来,“吧唧”一声就呼在了秦琅的脸上。
“喵…”
“?”
秦琅顺着小母猫扇自己巴掌的方向看去,霎时捕捉到小巷的尽头外,有什么东西从眼帘前闪过。
与此同时,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也再次爬上秦琅的背脊。
秦琅当时没有再跟说书人多说什么,默默等到第二天再去问的时候,说书人表示,那个带着帷帽的白胡子老者忽然没有再来茶摊了。
“看来我们昨天谈话的时候,他也全部看在眼中,今后怕是不会再这样出现了…”
“少侠,你这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好端端地当着郡主侍卫,怎么还能招惹仇家啊?”
“新仇的确惹不上,就怕还有旧恨…”
……
具体是哪位旧恨…
秦琅作为这个江湖里的初生牛犊,自然也无需纠结于太多的选择。
他还记得,自己前往剿杀血刀门的那一天,亲耳听到血刀门人在谈及将自己卖给凝香馆的时候,提到门中还有一位长老,当时正去了青州府,跟那里的知府有些勾搭。
如今血刀门从江湖除名,可那长老,秦琅既没有杀,也没有见过,可谓是血刀门唯一的余孽!
若论旧恨,十有八九,便是这位余孽无疑了。
……
“血刀门都没了,他居然不隐姓埋名,反而要回来找我寻仇…看不出,这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