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糊涂了?”
“晚上正是凝香馆做生意的时候,温月怎么能休息呢?”
“也是哈…”
秦琅憨厚一笑:
“不过看你跟管事的关系不错,这会儿是申请休息了吗?跟卓北北一样?”
“公…公子你…”
温月震惊,她怎么能跟卓北北一样呢,卓北北可是因为破瓜才…
诶?!
难道公子他也要…要破自己的瓜?
“秦…秦公子!”
“啊?…在!”
秦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眼前的温月姑娘忽然就站了起来,双唇紧抿,脸蛋儿红红,眉眼间却是一副坚毅不屈的样子:
“温月自幼被双亲遗弃,被凝香馆捡回至今做的都是清倌人…”
“?”
“并非温月自视清高,而是全靠馆主姐姐垂怜,所以不管是陪酒唱曲领舞,温月连碰都未让男人碰过…”
“???”
“虽然…虽然秦公子的确跟温月以前见过的男人不一样,可是…”
“停停停。”
秦琅扶额打断了她:
“姑娘,有个事儿吧,其实上次伱把卓北北叫来伺候我的时候我就想说了…”
“什么事儿啊?”
“就是你这个小脑瓜…有时候想象力或者说联想能力,是不是太强了些?”
“想象…”
温月的确爱想,但也聪明,秦琅一说,她立刻就反应过来:
“难…难道温月误会公子了?公子并非想破温月的瓜?”
“破…啥?”
秦琅哭笑不得:
“什么瓜啊,南瓜冬瓜?煮成汤不香吗?破它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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