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来,一口淤气没能吐出来,只好活活地咽了下去。
“逆徒!还不进给刘镖头赔礼!”
“不悔,你也快进来!”
两道声音从迎宾大堂传来,二人接有些悻悻地进去,但方不悔很快就在见到自己亲爹之后,咧嘴笑起来:
“嘿嘿,爹,我错了。”
“错你个头!给我说什么?给刘镖头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好嘞。”
方不悔转身,面对刘镖头倒也不卑不亢,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在景州府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最后还颇为挑衅地看向楼外楼的大师兄:
“我看这厮咋咋呼呼,本来还想跟他讨教两下,顺便出出之前受的闷气,没想到他功夫还是差了点儿,反正远不如那个叫秦琅的。”
“你!…”
先挑衅打人的,居然还有理了,大师兄气地刚一抬胳膊,但马上就被欧阳淳一个眼神震的心头一颤,默默地放下手去。
而听完这些破事的刘天霸,也是将手里剩下的一颗石球转了片刻后,无喜无悲地哼了哼:
“那个蔡元峰,还有楼外楼那些弟子,没事儿去招惹凝香馆作甚…?”
“刘镖头,他们是酒后…”
“不知天高地厚,死有余辜。”
“……”
听刘天霸如此一说,欧阳淳也当即收声,刘天霸则是稍微目露戏谑地看了看他:
“欧阳淳啊…”
“镖头请讲。”
“伱说他们,是为什么突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呢?该不会是他们觉得,自己有了什么莫须有的依仗吧?”
“……”
刘天霸这句“莫须有”可是让欧阳淳心里一阵发虚,明显是在暗示他女儿和自己的婚事,没有官宣之前,这事儿的确还处于说不准的状态。
由此也可见,蔡元峰一伙的确太愚蠢,当初居然能被这样一个未定的事情冲昏了头脑。
“你刚踏入宗师境,放在十二门当中自然是执牛耳者,但楼外楼也不要因此把自己看的太高,别的不说,就那天合宗主给你们的教训应该也足够了吧?”
“是。”
欧阳淳闻言稍微放心了些。
天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