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养?伱也是习武之人,当初还照顾我…照顾夫人来着,伤筋动骨一百天的道理不懂么?睡前一定要涂药!”
“真不用,都说很麻烦了。”
“你!…”
顾堇眉儿一蹙,唇儿一抿,没好气地冷斥道:
“你不会让天合宗主给你涂么!”
“害,她小胳膊小腿的,而且又笨手笨脚,在我身上得涂一年,何况人家好歹是天合宗的头头,平时大多是我伺候她来着,还有啊…”
秦琅说着,又朝苏钰盘的房间一努嘴:
“…那会儿银瓶不是有什么事儿,把北北叫过去了吗,现在都没出来呢。”
“……”
顾堇明白了,总之说一千道一万,这个人就是要逞强,有药也偏偏不涂,莫不是故意气她的!
但是话说回来,就算秦琅故意气她,顾堇可不想自己气自己。
眼看秦琅转身回了房,堇姑娘一咬牙,眸儿转了转,先看看四周,终究还是微红着脸蛋儿,抬手推开了他房间的门。
吱呀——
有着亲卫的职业基础,她的小靴子近乎是无声地踏过了房间门槛,旋即背对着屋内,一边再次心虚地看了看周围,一边轻轻地合上了房门。
说来也怪了,自己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心思,怎么跟做贼似的…
不光动作举止像做贼,心儿也是扑扑乱跳,正要转身,紧跟着身后就是一暖,一对胳膊穿过腋下搂住自己,刚好按住了自己狂跳的心口。
“呀~!…”
“嘘…亲爱的,夜深了,小点儿声。”
“你…你先放开!…”
“不放。”
羊入狼口,岂有松开之理?
“你…你放不放?!”
心口的小荷包被男朋友的双臂有意无意地一勒一勒的,堇姑娘本该本按住的心跳却愈发跳的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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