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你别那个表情啊,你看哈,首先这天儿也冷,你进来也更暖和……另外我也说了,不敢大声说话,怕吵着北北,这…都是为了孩子嘛…”
“……”
神特么为了孩子!
朕跟伱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还是个三百多岁的那种!
秦琅好大的胆子,居然对朕威逼利诱…
虽然苏钰盘已经有两次被裹挟上床了,但…但那都是…被他偷袭,没有办法才就范的。
可这一次,秦琅却居然让她堂堂女帝自己主动钻被窝,苏钰盘衣襟一鼓一鼓的,简直…简直…
咦?
怎么…
好像心里并不是很生气啊…
苏钰盘又酝酿了一下,不行,果然没法生气。
诶…?
为什么?
要细说的话,其实气也是有的。
但心中的气,却并非苏钰盘臆想中的怨恨,而是纯粹的羞恼。
……
就好像一对老夫老妻,丈夫大白天的要那啥,妻子嘴上骂骂咧咧怪他,但怪的也只是他为什么非要选白天,而不是晚上。
……
这是一个神奇的类比。
不恰当,但却准确。
至少苏钰盘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个例子能形容自己此时真正的心情了。
坏了…
一定是朕被他给…那个太多次,所以逐渐就…
说“沉沦”吧,倒也不至于,关键是“女帝沉沦”听起来挺丢脸的,苏钰盘就不用了。
反正在确定自己对床上这个姐姐喜欢的登徒子实在生不起什么气之后,苏钰盘最终只能抱着一腔的不甘心,僵硬地坐到了床边。
秦琅立刻往床里面挪了挪:
“进来吧银瓶,外面冷。”
“……”
冷个屁!
她又不是像他一样没穿衣服,冷什么冷?
秦琅显然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