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之后忽然又专门前来投奔,这不是摆明了有什么异常吗?简直比打草惊蛇还要打草惊蛇了。
所以关于苏银瓶的事情,秦琅只能暂时忍耐,苦笑解释道:
“其实我叹气,是因为想师姐了…嘶!”
苏钰盘服了这个渣男,毫不留情地掐他腰子:
“你一会儿想朕的姐姐,一会儿又想朕的…想你的师姐,朕干脆把你劈成两瓣,一边儿送一半过去算了!”
“那不行!”
秦琅连连摇头,一手扶着腰子,一手搂过苏钰盘的肩膀:
“宝宝,你就算要劈,也别劈两瓣,劈三瓣吧。”
“多一瓣儿干嘛…”
“嘿,不还有你吗?”
秦琅嘿嘿一笑,耐人寻味地凑到女帝耳边:
“到时候把中间的一瓣儿,最好的,分给你,怎么样?”
“?”
最好的?
当苏钰盘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中间一瓣儿为什么是最好的时候,秦琅的腰间又再次挨了毫不留情的一拧。
“大胆秦琅!你…你真是要无法无天了!连朕都敢调…戏弄!”
“陛下…嘶…陛下宝宝,我就过过嘴瘾,别当真别当真…”
“哼!”
虽然是过嘴硬,不过就因为秦琅这么一过,苏钰盘还真就下意识往秦琅的“中间那瓣儿”看了一眼,旋即俏脸儿一热,转移话题道:
“别说什么三瓣儿了,想想堇儿,还有你在景州留的情,呵呵,恐怕把你碎尸万段都不够分的…”
“……”
哪有那么多,实在夸张了。
当然,即便夸张了,秦琅也不好说出来,生怕女帝真地掰起手指头给他一个一个地算,到时候肯定四五瓣儿还是数的出来的。
而且考虑到自己还年轻,将来路还很长,现在就一二三四五数完了的话,以后万一有什么变数的话…唔…不好交代…
总之保留一定的拓展能力,总是没错的吧。
弱水三千,谁知道一生该装多少瓢呢?多准几个瓢,别到时候装不下,这也是一种负责任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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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直到晚上,秦琅和苏钰盘可以说都是在沉浸在各自的一些唏嘘感慨中。
当然,他们俩也把现状和之后的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