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水云殿的山洞内,时不时就会响起断断续续的轻声呜咽,而在呜咽过后,又总是会回荡起一个夹杂着无措和愤然的厉声娇呵。
“秦琅!你个混蛋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唔唔!?”
八面铜镜围绕的石台上,南宫琢的话语再次打断,取而代之的又是一阵呜咽以及粗重的呼吸。
甚至不时还有一种难抑的吮声。
就是仿佛被什么东西满满地堵住了喉舌之后,为了争取多呼吸一口空气,而不得不发出的那种辍吸声。
……
就这样小片刻后…
……
“咳咳咳…”
大口地咳嗽过后,南宫琢双手撑在石台上喘着气儿,抬起头的时候,脑后盘起的发髻和那双复杂朦胧双眼所造就的那种无力的颓糜感,跟她与生俱来的媚态结合起来,竟有着一种异样的诱惑。
“你这个…无法无天的小辈!“
南宫琢抹了抹唇角挂着的半透明涎液,在看了一眼横在自己眼前的某个可怕的东西之后,眸儿明显有些慌张地抬了起来,然后恶狠狠地仰视着秦琅:
“你想怎样!”
“我说了,我想的就是你想的。”
秦琅俯视着南宫琢,心情是这几天以来从未有过的畅快:
“双修,然后治好你的伤,这就是我想的。”
“那你还不…还不动手!”
南宫琢这会儿的表情,已然不像是之前玩弄秦琅时的那個妖女,脸上那股子不甘的决绝,倒像个落入采花贼手里的女侠。
只不过,比起那种女侠的清纯,南宫琢的天生媚体注定让这样的她看起来,反而更有一种欲擒故纵的魅惑。
尽管秦琅也知道这不是她的本意。
至少在当前这种情况下不是。
“双修什么的,我随时可以动手,但是别忘了,在今天以前,伱是怎么慢慢折磨我的,既然你当时也慢条斯理的不急,那么我现在也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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