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钰盘!”
“?”
女帝后来的话已经跟梦呓似的了,于是苏银瓶直接上前牵起了妹妹的双手。
苏钰盘缓缓抬头,这才发现眼前的景象稍微有些模糊。
郡主的动作算是很及时,刚好没让女帝真地哭出来。
接着,苏银瓶就唇瓣儿一咬一咬地盯着苏钰盘看啊看,看了许久。
苏钰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反正也就由得她看了许久。
一时间,两个人看上去,居然就像是普通人家的一位姐姐在默默地安慰妹妹一样,不说的话,没人会想到这是当今大周地位最高的两个女子。
最终,盯着女帝看了半天的苏银瓶,忽然双手一搂,将苏钰盘拥了过来。
“傻丫头…怎么比我还傻…”
“姐姐…?”
“喜欢哪个男子…这种话…要说就去对那个男子本人说,对我说什么…”
“诶?”
这回,轮到苏钰盘懵逼了。
女帝此刻不能完全理解姐姐话里的意思,但就是觉得…刚刚都还能忍住的泪珠儿,现在却怎么也忍不住了,就像个小女孩儿哽咽地一边喊着“姐姐”“姐姐”,一边趴在苏银瓶的肩头哭起来…
……
“嘶!”
“?”
与此同时的郡主闺房内,已经不知道被榨了几回合的秦琅,没由来地一个哆嗦。
“怎么?牙齿碰到了?”
“没…”
秦琅低头看了看妖娆的南宫琢,喃喃道:
“就是忽然莫名一阵心疼…感觉没啥兴致了…那啥,师姐,也差不多了吧?”
“什么就差不多了,这才哪儿到哪?”
南宫琢掐指一算:
“从我们分别算起,按照每天两次补上的话,应该还要…”
“?!?”
秦琅一惊,这样算下来还了得?铁人也得化作水啊!
于是方才那股没由来的心痛,瞬间转移到了腰部。
……
也不知道苏钰盘最后哭了多久,总之当初回京时都没能正经坐下来一叙的姐妹俩,现在却在四宝斋坐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钰盘,不管怎么说,有一点我这个当姐姐的必须批评你。”
“什么啊…”
“以后不许说什么对不起秦琅了!那个渣男!只有他对不起我们的才是!”
“可是朕…我只是就事论事,当初我…”
“唉!”
仙灾的事情,苏银瓶作为不在场的第三人是没法判断的,反正看着姐姐的样子重重一叹:
“看来有句话,那渣男说的是对的。”
“什么话?”
“……”
苏银瓶瞧了瞧苏钰盘,皱了皱秀挺的鼻子,小声道:
“你啊,不适合当皇帝…”
“……”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苏钰盘一辈子就听两个人说过,一个是秦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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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方才那股没由来的心痛,瞬间转移到了腰部。
……
也不知道苏钰盘最后哭了多久,总之当初回京时都没能正经坐下来一叙的姐妹俩,现在却在四宝斋坐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钰盘,不管怎么说,有一点我这个当姐姐的必须批评你。”
“什么啊…”
“以后不许说什么对不起秦琅了!那个渣男!只有他对不起我们的才是!”
“可是朕…我只是就事论事,当初我…”
“唉!”
仙灾的事情,苏银瓶作为不在场的第三人是没法判断的,反正看着姐姐的样子重重一叹:
“看来有句话,那渣男说的是对的。”
“什么话?”
“……”
苏银瓶瞧了瞧苏钰盘,皱了皱秀挺的鼻子,小声道:
“你啊,不适合当皇帝…”
“……”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苏钰盘一辈子就听两个人说过,一个是秦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