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军突起…?”
秦琅手指摩挲着锦帕上那个【异】字,目光时而凝重,时而疑惑,时而发光,视线在锦帕和天花板,以及女帝散落的衣襟处来回扫动。
“逆贼,你在看什么。”
女帝扯了扯龙袍领口,玉臂轻轻压了压胸口的沉甸甸,虽然又不是没给他看过,但作为九五之尊,肯定还是要给他甩些脸色的。
“咳…臣不看了,不看了。”
秦琅假装“忠臣”,故意嘀咕了两句:
“反正回家看银瓶也一样…”
“?!”
一道红光闪过,秦琅腰间瞬间吃痛。
那是来自伟大女帝的无形大手。
秦琅也是暗自腹诽,堂堂女帝,这么厉害的手段,动不动用在自己男人身上,而且具体到行动上依旧是经典的掐腰子套路,啧,真是…
…嘿,真是可爱捏~
“你一副逆贼脸,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嗯?没有啊。”
秦琅否认自己长着一副逆贼脸,凑到女帝身前郑重道:
“说真的宝宝,这个锦帕是怎么个说法啊?异军突起是什么意思?”
“……”
女帝白了秦琅一眼,扭扭小腰,从他顺势搂住自己的胳膊里姑且作势挣了挣,然后“理所应当”地“弱女子拗不过大男人”,“小绵羊逃不掉大灰狼”,暖香的身子倚在秦琅胸膛上软下来,叹了叹:
“这锦帕是祝将军从莽州派人送来的,据送信的人说,又是从我们在北离的探子那里收到的,探子已经死了,这锦帕显然是他临死前获悉了什么重要消息,最后勉强传达过来的…至于其中意味,朕也不好确定…【异军突起】这四个字,朕以为,多半是北离那边有什么不寻常的军事上的动作。”
秦琅表情凝重,很严肃,连揣在女帝衣服里的某只手掌的频率都慢了下来:
“收到这锦帕之前,有什么预兆吗?”
“没有。”
女帝颦眉思忖道:
“但正因为没有,朕才觉得有些问题。”
“什么意思?”
“怎么说呢,就是北境那边,这两年一直都有些…过于平静了,镇北王已经许久没有回京,每年传回的消息也都是固定的那些东西…”
“哦。”
秦琅直接懂了:
“你是担心,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可根据北境两州,也就是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