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乱臣贼子就恋恋不舍地顺便将女帝软软香香的美脚揣进了怀里,大手一阵揉揉捏捏,美其名曰“尽忠”,要替女帝暖一暖。
“变态…”
女帝哪里还不知道他,脸色偷偷微热了一下,美眸故作冷意嗔道:
“脏兮兮的…有什么好暖的…”
“脏?”
秦琅“大惊”:“此乃龙足!何人如此侮辱圣上?”
“噗…”
女帝被这货逗笑了,香肩一阵轻颤,惹得裘毛围领滑落,于是也露出锁骨下方的肌肤一起跟着白闪闪地颤。
“还龙足…龙足怎么了,还是脏…”
“一点儿也不。”
秦琅认真地摇头:“圣上的龙足又香又甜,吃一口想两口。”
“行了行了,越说越过分…”
女帝毫不怀疑这货说着说着绝对会真地吃一口,只隔着这么一层薄薄的秋冬丝袜,也肯定挡不住他的猪头凑上来拱,然后拱着拱着就…唔…
拱着拱着就弄的袜子也破了…脚上也…黏黏糊糊的…
总之就是一片狼藉,难看的很,非常影响一位皇帝的形象。
“宝宝,那禅真寺和无量山这基本上算实锤里通外国了啊,你有什么想法?”
“想法多的很,但大都不现实。”
女帝的双脚在秦琅怀里象征性地挣了挣,作罢之后继续拿起信件烧了起来:
“这禅真寺跟无量山不是一般的门派,首先还是定罪的问题,就跟之前禅空大闹太华殿一样,证据还不足让他们定罪认罪,就算定下来,若他们真是狼狈为奸,也不是朕一句话就能对两个大宗门同时动手做什么的…”
女帝的这些话,秦琅也都懂。
他更知道,苏钰盘内心深处,如今肯定也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平和。
毕竟,哪怕只是初现端倪和猫腻,这也是涉及到国家安危的事情。
最明显的证据就是,女帝那对馥郁幽香的双足,已经不安分地在秦琅怀里越探越深,仿佛寻求某种保护似的,又像是猫猫踩奶一样。
她的不安就通过这样的不经意的方式,传递到秦琅的手里,心里,惹得秦琅涌上无数柔情,将柔软的女帝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