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罢了,”太师摇头独自往前走着,“你们一个个大了,都有自己的主意。”
陆修默然。
半晌,有轻飘飘的声音。
“阿翁可曾……劝过他?”
身影微微一顿,终究继续前行,只余风声。
屋内灯火摇曳。
梁婠坐在案几前,单手托腮,无意识地用挑灯簪子,来回拨弄灯芯。
待听到响动,再一抬眼,陆修裹了层寒霜似的,是真的寒霜。
“这是在外头站了多久?”
梁婠抓起一旁的裘皮,还没靠近,就能感觉到从他身上带进来的森森冷气。
她用裘皮将人裹住,又看了眼冻红的耳朵。
“是又出什么事了?”
陆修没有出声,只双眼静静盯着她。
梁婠犹豫了下,还是伸手帮他捂耳朵,冷冰冰的。
“以后穿厚点再去站着。”
口气有些不善。
那天淋雪她没事,他倒是真的又发热了。
他一病,她还得照顾,烦得很!
陆修笑微微地点头,“好。”
每次看到这种笑,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恨恨想要收回手,可惜在动作前,被一双冰凉的手按住,伴随而来的是更为冰凉的唇。
梁婠闭着眼,好像在吃一块冰。
晚膳并未吃几口,夜又深了,梁婠便将一直温着的豆粥给他盛了一碗,伴几样点心和小菜。
梁婠看他:“她搬去东阁也好。”
曹鹿云或许只一门心思当大司马夫人,可身边到底还跟着相府的人,人多嘴杂,难免会因看到什么,再有意无意地说出去,那招来的祸患可就非同小可。
同在一个院子,多少会叫人不放心。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严>> --